现,没什么特别的事,坐一会儿,说一会儿话又急匆匆的走,仿佛只是为了来见见我。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来已经很少叫人通报,我也不再每次拘规守礼的跑去迎接,有时候甚至故意要等他站到面前了才会笑着抬头。
我当然不会被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吓到,多年的戒备习惯想要放弃并不容易,总是在距离丈外就能察觉,只是已经能做到不为所动,让自己看起来与一个普通女子无二,去享受思念之后,突如其来的欢喜。
我想,我得到了此生的梦想。
有那么一段时间,我真的以为我得到了。
一直到四月里,天气乍暖,战事乍起。
乾阳宫大殿上,景熠对着一群战和不定的大臣,话也没有多说,只叫身边执礼内监宣了早就拟好的一份旨意,没有提前征求任何人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