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寂寥。
夜,诡异。
“唰唰……”
“……唰唰……”
“……唰唰”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打破荒草地的宁静,苍穹笼罩着大地,月光从巨大的天窗中照射进来。
月光下,一个黑衣的人影被拉的常常的。她急促的向前奔跑,似乎在追赶什么,可她的周围明明什么都没有啊!
但在艺馨的眼中,此刻一个浑身缟素的白衣女子正不停的在她的前方奔跑。她跟她始终有一段距离,不管自己如何追赶都赶不上她。
忽然,小曼停下了。艺馨赶忙冲了上去,她气喘吁吁的嘴角却扬起一丝的微笑。她受伤了,背后匕首刺过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半个后背。
“小曼。”艺馨说。
那身穿长袍的女子慢慢的回了头,月光下她脸色惨白眼圈发红,她的目光空洞而迷离,她看着艺馨仿佛是看到了一团烟雾。
“谁在叫我?”她问道。
“小曼。”艺馨气喘吁吁的走到她的面前。
皎洁的月光洒在小曼那惨白的令人害怕的脸上,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艺馨,似乎是见到了一个怪物。
“你是谁?你怎么知道我叫小曼?”她象是个孩子一样的问。
艺馨不觉一愣,下意识的问:“你不认识我吗?我们一直在一起啊!我,宋艺馨,你,陆小曼,我们都是要去洛阳的秀女啊!”
“什么?”小曼一脸的茫然。
“小曼,你怎么到这里来的?”艺馨问。
小曼看着艺馨,茫然的摇了摇头,宛如梦呓一般的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,好像睡着了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看着小曼那迷离的眼神,艺馨的心中猛然一动,昔日灵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一次浮现在她的眼前。
“小曼。”一想起灵素,艺馨的声音不觉的温柔了三分,她柔声说:“小曼,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
小曼垂头不语,她身上的水“滴答、滴答”的往下掉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呢?你现在要去哪儿?别怕,我只是来帮助你的。你是我的委托人,我自然要保护你的。”艺馨说道。
“真的?”小曼问。
“自然是真的,我不会骗你的。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艺馨问。
“去找一封秀女的证明信。”小曼说。
“找秀女的证明信?找什么秀女的证明信?”艺馨故意问。
小曼犹豫了一下,故作神秘的说:“是哦,找秀女的证明信。她告诉我,谁拿到那个东西,谁就可以自己去洛阳。你知道吗?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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