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再普通的戒指也逃不过那台哈勃望远镜,围着她转了一圈又一圈,表情非常耐人寻味。
“这个戒指,很漂亮啊。”
北辰喝了口水,“还可以吧。”
“谁送的?”
“还能有谁。”北辰好笑,按下笔记本屏幕。
沈清寒贼兮兮地去捉她的手,“摘下来看看。”
“戴着就好了,”北辰推开某爪十公分,“这种小东西,摘来摘去就不见了。”
“这么宝贝。”沈清寒很受伤,一个人在客厅摇头晃脑。
沈清寒并不常来这里,说不清为什么,就好像有抵触。
只是偶尔来的时候,都会对着一幅壁画看很久。
安塞尔•亚当斯早年的作品。
《玫瑰与浮木》
盛开到枯萎的黑白美学。
北辰曾问她为什么对这幅画情有独钟,但沈清寒会转移话题,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再问。也许只是喜好,也许和一个人有关。
“锥生零没有和你一起?”
“没。”她朝楼下张望一眼,理事长还没回来,“怎么?”
“不是经常和他一起走。”沈清寒这厮一直想揭发这两个人的猫腻。
北辰嗤笑一声,继而摇头,“什么一起走,那是他大少爷想从我这里搜刮搜刮油水的。”那个人,少爷病越来越重,莫名其妙送礼物,又莫名其妙人间蒸发。
第三个电话提示无人接听后,北辰拿了钥匙,一边套上外衣一边往外走,“他电话没接,理事长回来就说我去找锥生零。”
"好。"
沈清寒靠在窗边,看着她走近等在车旁的年轻男人。
**
北辰原本是往教学区走,冷不丁看见花园前停着的阿斯顿·马丁Vantage,车身的神秘与内敛更加重他身上的吸血鬼气息。
像是察觉,男人抬起头,对上她的视线。
北辰呵出一口气,朝他走过去。“怎么不上去?”
男人没有说话。
“今天圣诞节,大家都在。”她从口袋里掏出手套,说话有些鼻音,“清寒和理事长下厨,没有外人。上来跟我们一起,好不好?”
她说,好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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