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看你和……阿姨。”
袁丁有些尴尬，因为以前的自己现在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赵子鉴，没有想理他的意思。
“进来吧，就我自己在家，她去菜市场了。”
这个“她”让袁丁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。他对他的父母虽然说不上多孝顺，但跟他比的话除了同性恋应该没有哪一点是让他们不满意的。
赵子鉴拎着东西跟了进去，司马歆羡接了过来，眼睛好像长在他身上了似的，好在赵子鉴没有过多回应，让袁丁松了一口气，随即觉得自己太坏了。
“那个…既然我妈不在，那我们就不用避讳什么了。”
他的称呼显然让现在的司马歆羡有些吃惊，他竟然告诉赵子鉴了，如果要是从前的他说出这些haul赵子鉴都会觉得他是在瞎胡闹，真是时过境迁。
“所以呢？想跟我炫耀你们有多幸福吗？”
他的嘴说话虽然难听，从表情能看出来他有多难过。袁丁也不是来跟他打嘴架的，只不过是不想这样让他委屈一辈子，他一定要让赵子鉴知道他的存在，这样才对任何人都公平。
赵子鉴坐在破的漏出海绵的沙发上局促不安，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，看着面前这个人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件事对他冲击力有多大。这张脸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完全陌生，可是那种亲切感实在太浓烈。
甚至，超越了身边的这个人。他才告诉自己，这一切就是真的。
“丁丁。”
两个人同时看向他，这种场面太尴尬，但他是在叫以前的袁丁。
“你知道……哥哥从小最疼你。可是那时候哥哥只是把你当成亲弟弟一样。你小时候不管闯多大祸，我都能给你扛着。后来出了那件事，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。也许说出来你都不相信，那一段时间，我没合过眼，没有吃过东西。我嘴上说你活该，可是我多难受没有人知道。那时候我在想，只要你能醒过来，我做什么都愿意……”
“行了赵子鉴，别跟我这儿煽情了。我现在挺好的，你们俩就别招我了。今儿我也说句实话。”
司马歆羡咳了两声清清嗓子。
“我告诉你，从我十来岁的时候，我就知道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。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这种事儿，我他妈做梦都没想过。刚醒来的时候，我甚至想自杀，尤其是照镜子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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