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尔将军说：“它没有在朝着我们笑。”对方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：“那是你没仔细看，它明明在冲着我们笑。”赫尔将军说：“请你想想看，如果是你一天到晚吊着胳膊在那摆来摆去，你还有心情笑吗？别说是看见我们，就算是看见那些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女人，又怎么能笑得出来呢？”对方说：“你说的只是经验之谈，可经验在很多时候都是不准的。”赫尔将军说：“我说的不是经验，是科学，相信科学总是对的。”对方说：“那我倒要向你请教科学能解释一切吗？”赫尔将军说：“宇宙浩瀚无穷，人类的文明之光只能照亮一域。当然人类的知识是可以不断积累的，会不会积累到一定规模的时候就能解释所有的问题呢？我觉得也困难，因为世界是处在不断的变化之中，人类文明存在的时间是有限的，而宇宙是无穷的。”对方说：“我觉得宇宙也是有寿命的，它有产生的一天就会有灭亡的一天。”
赫尔将军醉眼朦胧，红着脸说：“物质是处在不断的运动和变化之中，但我觉得空间是永远存在的，以我已有的知识还没有办法想象空间消失会是怎么样一种景象。”对方说：“现在人类已经掌握的知识就已经说明空间是可以压缩可以变形的，空间是有多个维度的，但我觉得人类很难从一个空间穿越到另外一个空间。”赫尔将军说：“我觉得知识虽然没有办法解释所有的问题，但是想象是可以的。”对方说：“人类是需要对一些问题给出答案的，所以每个时代都会根据自己已有的认知回答这些问题。”赫尔将军说：“故国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国家，她之所以了不起，不仅是因为她拥有上下5000年的文明史，拥有纵横9万里疆域，更因为它能够在每个时代都孕育出适合那个时代发展的人才，甚至是能够教化域外之民的奇才，就像你一样。”一听这话对方一脸害羞的表情，说：“你高看我了，我根本没有那样的才干。”
赫尔将军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说：“有一点不仅我不能理解，很多人也没有办法理解，为什么贵国要否定神的存在呢？难道有神灵保佑着不好吗？人是很容易管不住自己的，如果大家都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，都相信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，试问谁还敢胡来呢？”对方笑着抓了一把花生豆，塞到嘴里使劲的嚼着，再用一口酒，把碎了的花生豆顺了下去，说：“过去，上面的人想把下面的众生管住，如果仅仅是用武力弹压，很显然是不会奏效的。因为只要在底层挣扎的人团结在一起，就可以把压在他们头上的所有东西彻底砸碎。所以他们不得不接触一些摸不着看不着的东西来吓唬他们，只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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